太陽底下既沒有新鮮事,也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葉子。要理解當下正在發生的數字化變革,我們需要把目光往過去和未來兩端延伸。“數字化”未必是當下才有的概念。回頭看,就連最原始的“結繩記事”也可以視為一種“數字化”——早于文字產生之前,人們就已經會通過繩子的粗細,繩結的大小,以及繩結間的不同距離(本質上也是不同的數字),來記錄重大事項,就跨越時空限制來傳播信息的效果而言,遠古時期的這次“數字化”,帶來的革命性意義一點也不亞于當前我們正經歷的這種“數字化”。
這么說,并不是在貶低正在發生的數字化的意義,而是恰恰相反,正如同“結繩記事”或其他重要變革一樣,新一輪數字化所帶來的改變已經足夠震撼,并可能在未來帶來更多震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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溢出
遠古時期的“結繩記事”讓信息濃縮成“繩結”后便于跨時空、跨地域傳播,如今的“數字化”則把信息轉化為數字作用于世界方方面面——有些學者把這種效應稱之為“溢出”。
這是很形象的說法,當不同產業的數據都在“溢出”,數據與數據之間的碰撞便在所難免,在碰撞中形成新業態,并將原來產業之間的“空隙”漸漸填滿。
例如汽車業與軟件業的“數據溢出”碰撞出了“新能源與智能網聯汽車”這一“新物種”,進而讓芯片、自動駕駛等行業逐漸走到舞臺中央;例如時尚產業和大數據產業的數據相互導流,革新了產品供應鏈;小商品與數字平臺的邂逅,推動更多中小品牌走到聚光燈下。
破繭
“溢出”的另一面卻可能是“作繭”。
凱文·凱利在新著《5000天后的世界》所描繪的那樣:“計算機……成為環境中無處不在的存在。我們被計算機環繞,沉浸在與計算機相關聯的世界之中,就仿佛與它們同存共生。”
為數據“束縛”定不可取,但如何“破繭”?中山大學粵港澳發展研究院穗港澳區域發展研究所教授張光南認為,以產業“破繭”而論,數字化對第二產業來說主要是“產業數字化”,即在硬件方面升級裝備,在軟件方面對研發設計、模擬、生產控制進行突破;對第三產業來說主要是“數字產業化”,數據本身成為第三產業的新業態,促進新平臺建設,大大支撐對第三產業的標準化建設。
數說——
2022 年我國數字經濟規模達50.2萬億元,總量穩居世界第二,占GDP比重提升至41.5%。
——國家網信辦《數字中國發展報告(2022年)》
2022年廣東省數字經濟規模為6.41萬億元,同比增長8.6%,占地區GDP的比重49.7%,總體規模連續六年居全國第一。
——中國信通院測算
到2025年,數字經濟邁向全面擴展期數字經濟核心產業增加值占GDP比重達到10%。
——《“十四五”數字經濟發展規劃》
到2025年,大數據產業測算規模突破3萬億元,年均復合增長率保持在25%左右,創新力強、附加值高、自主可控的現代化大數據產業體系基本形成。
——工信部《“十四五”大數據產業發展規劃》
我國工業互聯網已涉及工業大類85%以上具有一定影響力的工業互聯網平臺超過240家,年均復合增長率保持在20%工業互聯網產業規模超過1.2萬億元產業經濟貢獻規模超過4萬億元。
——工信部統計數據、艾瑞咨詢
文/廣州日報·新花城記者:鐘達文
數據整理:廣州日報·新花城記者:鐘達文實習生:黃婧嵐
廣州日報·新花城編輯:鐘達文
(文章來源:廣州日報客戶端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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